提前找了司机来,但是君熹吃得有点撑,说想自己走回去,让他们直接走就好。
但是应晨书挥挥手,司机自己便启动了车子跟随在她身后,或者说,他们身后。
他和她一起散步往女寝宿舍楼走了。
难得今夜风很温柔,吹在脸颊只是冷,不痛,君熹裹着大衣,脚踩细高跟,不紧不慢地走在种满梧桐的校园大道上。
下次见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难得的机会,君熹就没忍住说起了她欠下的人情债。
“应先生……早前那位赵先生找我帮忙,是关于您的。”
他点点头。
君熹觉得他似乎不是很意外,猜想也许赵高启私下和他提过了,被他拒绝。
“就是,他说练安不是您亲生的,他从多方面考虑觉得练安跟着别人比较好,比如他。”
他笑了声。
君熹:“……”
她马上解释:“我知道我没资格跟您提的,你我连熟人都算不上,我只是觉得既然欠了他的,他也主动开口央求我帮忙了,我就得厚着脸皮帮,我本来是想着,如果可以,我多带练安几年抵债,但是他说到时候练安可以去学校,所以我貌似也没有用武之处。所以,您就当我胡说一句,不用放在心上了,不说我又觉得对不起那位赵先生。”
皮鞋与高跟的步伐声交缠在夜色中,稳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