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合院时,只有熟悉的阿姨在打扫屋子。
见了君熹,也是一通高兴地寒暄,问了一堆她这几年的境况。
君熹才知道,应晨书那几年其实一直在谢安街住着,直到住院才不在,而家里的阿姨也是在她去年来探病的前一个月才彻底不在谢安街,去了离医院近一些的一栋房子,方便能随时去医院照顾应晨书。
所以她那会儿回来时看到的就一片落寞景象,好像几年没住人。
君熹看时间,应晨书还得两个小时后才到,她放下行李,出去和一个大学的舍友见个面。
章雅一坐下就塞了封请柬给她。
君熹接过,翻了翻,“你还算晚的,她们其他人都结了。”
“不是有你兜底吗?”
君熹笑了:“你们遇得良人就行了,我觉得我还小。”她抬头,“我还记得当年你那个前任啊,可不咋滴了。”
“晦气,别提他,前任就当他死了。”
君熹失笑。
“不过你给我拿回来的那个房子是真的行,我住到了前两年吧,涨房租了我才搬走,和现在的男朋友一起住,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我之前怎么都不想去同居。”章雅定睛看她。
“你呢,你是一直藏得挺深的,从没说你和你那个应先生在一块儿,好多年了我们都以为你单身呢,直到衿衿结婚那年你说你去了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