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君熹阖上证件,见他在看照片她就不好意思,不过也不舍得让他不看,她把两个本子塞到他西裤口袋里,要看就自己拿吧。
应晨书带她上车,“你觉得结了婚该叫什么?法律意义上,有什么好听的称呼吗?”
“……”君熹是第一次后悔学法,真是的搞得这个人现在整天不是在质疑她的专业素养就是希望她犯法捞他。
君熹缩在车后座,双手十指交叉,还是有些紧张,“那个……我们聊一聊先,应先生。”
“聊什么?聊出事儿来也不能悔婚了,我这人的船,只上不下。”
“……”
君熹苦恼着靠近他,“你认真一点嘛应先生。你跟我说说,你家里,不同意是嘛?”
车子启动,淌过路边的水坑带来一阵滋啦作响的凉意。
应晨书握住她交叉缓解紧张的手,包裹在自己手心。
“熹熹,爱人的是我,和任何人都无关。从我回来找你那天起,我就不可能和你分开了,事到如今,这么多年了,我们走来不容易,甚至艰难。”他还是清醒地知道她刚刚站在那儿可爱的样子是多么艰难才换来的,而非现在真的是2011年。
“所以,无论谁同意或,不同意,都和我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