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话都敢说。”
曾山正了脸色洗耳恭听。
赵高启:“她说不是所有隋家的人我都恨的,戚桑我就不恨。”
“她提戚桑干嘛?”
“对啊,我也不理解。她说以前素未谋面,后来见了,觉得我喜欢也不无道理。”
“见了?她看照片吗?她和隋家联姻时已经很晚了,那会儿……”曾山欲言又止。
赵高启盯着他没有眨眼:“所以你猜她怎么说?她说,她说的是活人,说桑桑现在,活着。”
“……”
曾山眼神跳了跳,几秒过去,稳下来后他冷静摊开手数了数,“她06年就去世了,同年下葬,墓碑就在北安山墓园,逢年过节我都去看她。今天,2018年了,快十三年了。”
赵高启:“我知道,所以我觉得,她疯了。但是她的话,我没办法好像当作没听到一样,你理解我这意思吗?我浑身不舒服,事总在我脑子里滚着。就像有人在我面前骂她,我没办法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