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轩把她抱在怀里,双手搂着她的小身子在怀,自己问医生:“怎么样?我叔叔没事吧医生。”
“没事,病人没大碍。”白人医生点头道。
苏文轩深呼口气,一颗心都掉了下去。
小练安含着哭腔仰着头怯怯地问:“我爸爸没事了是吗?没有生命危险吧?”
医生低头,微笑对她道:“对的,没有大碍,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什么时候醒来这个得看他身体情况,至少几个小时吧。”
“那我爸爸是怎么了?”她哭着问,“为什么会昏迷呢?”
苏文轩也着急:“他是怎么了?身体有什么病吗?”
医生摇头:“目前看来没有,他昏厥的病因是因为短时间内脑供血不足,心律骤然失常所致。至于发病的原因就不好说了,比较广,你们可以自己想想,病人在昏迷前有没有什么,”他比划了一下手,“情绪激动、受到外部的刺激什么的。”
苏文轩一愣,不会是被他气到的吧……
“这……他没什么刺激啊,就是骂我了一顿。”
小练安仰头:“哥哥,爸爸骂你了?”
“嗯。”
“为什么?”
“没事,是哥哥自己说错话了。”苏文轩摸摸她的脑袋,“应该不是的,启叔度量没那么低,应该还是他身子有什么问题。”
赵高启把他训斥一顿也就是了,也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他骂完就消气了,不可能真把自己气倒了。
远处电梯口这时出来两个中年人,远远的其中的女人便朝急救室门口喊:“练练。”
小家伙回头:“呜呜呜呜呜大姑姑。”
“哦不哭不哭,没事的啊,没事。”女人上前把她搂在怀抱,“爸爸不会有事的,放心,绝对不会有事,不怕的。”
苏文轩的父亲见医生已经已经出来了,就马上问了下情况,得知没事,遂安下心去。
夫妻俩带着孩子随护士一起推着病人去病房。
苏文轩想起来还要回电话,便重新去了安全通道。
北市机场的贵宾室里,大清早的人并不多。
接完电话虽然可以延迟点去了,但是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会儿,梅令弘便没马上走,和曾山探讨了起来。
“受刺激?怎么会呢。”梅令弘不解,“总不能真是被文轩气到吧?可是文轩说他认错态度不错,高启骂完心情很好地在和练练说话,没有生气了啊,他们一家三口还打算去超市呢。”
曾山摇头:“高启怎么可能因为文轩气到,那小子还够不着,练练又好好的,不能是因为这个。”
“那是他本身身子有问题?可是他的身子是所有人中最好的。”
曾山知道,别人一年到头来多多少少要有个小毛病,可是赵高启的身子跟铜墙铁壁似的,这些年里除了那年他载着君熹在路上被隋鹤宗算计出了车祸,他受了个小伤,除此之外他都没什么毛病传出来。
他出国的前一天晚上喝酒时也看不出什么不舒服,心情倒是……
想到这,曾山心里生起了一丝疑虑,可是这个事已经说开了,也确定不可能的,他怎么还会因为这个事情受刺激而严重到昏迷呢?
可是除了这……也没有其他说得通的原因了。
这事曾山还不敢跟梅令弘说,怕扰乱了他去开会的思绪。
两人没说出什么名堂,很快梅令弘得去上班了,就离开了机场。
曾山如期登机飞了纽约。
他到时已经是十几个小时后,这段冗长的时间里,梅令弘也已经在晚了他六个小时后起飞了。
遗憾的是赵高启直到梅令弘到时还未曾醒来。
医院在这期间已经给他做了整个身体检查,说他身体很好,没有任何毛病,昏迷主要原因还是受外部刺激或一时间的情绪激动。
梅令弘和曾山都很摸不着头脑。
小练安很担心爸爸,就守在他身边哪也没去,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