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什么意思,但是我和应晨书的关系,和小孩子的关系,真不是你一个家教老师可以干预的。”赵高启的声音夹着薄薄一层笑,却是凉薄的笑,“我和你打交道是尊重你是应晨书的故人,是练安的老师,但要插手这种家事,等你真正上位,成了应晨书的枕边人,再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君熹握住拳头,紧张地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在小孩子面前说话,还是正经一些,虽然我不知道曾山是谁,但是你在她面前说他累得跟条狗似,还赚不了几个钱,妹子还不喜欢那么忙的男人,不建议她以后上南师大,合适吗?”
“……”
赵高启深深咳了好几声,“我昨儿那是,喝多了。”
“大白天你就喝多。那你以后,喝多了还是少和小孩儿接触吧。”
“……”赵高启没了刚刚的冷漠,对她的说教满口答应,“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以后坚决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