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吃饭的地儿,但是它又从源头有本质的区别,它地处隐蔽低调,一天就安排一餐,一桌,对接待的客人有质的要求,常人进不来。
应晨书到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了五个人,年纪最低的也四五十左右,大都是西服和中山装的穿搭,只有主位上的那位临近八旬的老人身着一件简单的棉麻衬衣又套了个黑色马甲外套。
两位侍者左右为应晨书推开门后,他带来的安保人员取缔了外面的侍者在门外等候。
“怀笙啊,迟到了。”有人打趣他,“第一次啊,看着不像你组的局。”
接着一桌子人就都笑了起来。
应晨书解释了一句:“恰好碰上点事,处理了才走得开,就来晚了。”说着他走到主位边上仅剩的一个空位,手搭着主位那位长者的肩坐下,“外公,抱歉。”
一声苍老却还算有力的温柔叹息落下,外面开始上菜。
直到上完,大门重新阖上。
“怀笙啊,你说,你非要请你外公回来的这件事啊。”坐在谢崝嵘左手边那位中年男人,他的大舅舅开口道,“难办啊。”
“容易办我就不需要请大家了。”他拿起裹着腾腾热气的餐布左右捂住手擦拭,语气平常。
话落下后,饭桌上的气氛松了一些,飘过一阵浅笑,但还是没有那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