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晓将苏源叫到一旁。
“基本确定是熟人作案了,我已经让情报部的人去村子里调查了,晚上就能让人民军把人抓回来。”
杜桃的情况依然不太好,即使苏源用了最温和的方式,她依旧要阐述那段痛苦的回忆,要将自己的伤口再次撕开的鲜血淋淋。
她有些怀疑自己来报案是不是正确的选择,是不是应该当做无事发生的忍气吞声。
苏识晓走到她的身边,轻声的说:“你的选择没有错,因为你的报案,会有多少女孩子知道自己受到伤害后,还可以求助于人民军,求助于府衙,你很勇敢,不要讨厌自己。”
杜桃大概知道她是比太守还要大的高贵人物,听着苏识晓的话,她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受害者受到侵犯后需要一次次的回忆和阐述那段痛苦的回忆,需要一次次的证明自己是受害者。
更需要一次次的重复,我并不是自愿的。
比如。
“我只是答应了和他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