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寄去明家的拜帖一直无回信,实在是没了办法!撞见殿下的马车才斗胆拦了下来,还望殿下明鉴,小人真真全无与明二娘子作对的意思!还望殿下一定要告知明二娘子,小人知错!真真没有恶意!”
他明显是急疯了。
若说他有几分聪明,他知晓要趁这当口赶紧朝明心道歉请罪,以免日后明心受那男奴蛊惑,寻他郑家替那男奴报仇雪恨。
若说他蠢,也实在是蠢的出奇。
恐怕是因其人开放惯了,没寻到明心,竟对沈玉玹说这一番话。
京中谁人不知沈玉玹与明心自幼结亲。
云山浑身僵硬,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沈玉玹。
但沈玉玹神情一如方才,平淡无波。
“殿下,这是五十两白银,还望殿下交予明二娘子!惊仙苑那边小人也一一打点过了,不多不少,正正那男奴身价白银三百两给了惊仙苑那边,如今那边的腌臜东西是万万不会去明家讨要金银的!”
郑芩跪地不起。
“不必如此,”沈玉玹道,“一个奴隶罢了,只是将来不可再对奴隶如此苛待,若再遇乘月这般善心之人,郑公子还要像今夜一般再求一回么?”
“殿下说的极是,小人定铭记心头!绝不再犯!”郑芩又磕了个头。
“郑公子起身罢。”
“多谢殿下海涵。”
郑芩刚站起身,便见沈玉玹的手递了块帕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