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清叶的一双手,本来绝不会逊色于他。

“我一直以为我不会长大,花楼中的人?们都活不?长久,我性子不?好,太倔强,花楼里有老人?说过,我这?样的,定连十五岁都活不到。”

“我也不?知晓崇明坊的外面?如何,最远的,便是去其他的花楼送些东西,将来要做什么,想要什么,我其实一直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死,想要做挽发师也是因我不?想留在?崇明坊,在?花楼里,我知道我活不?久。”

“但如今,因为?有贵女,我活到了十五岁,”他对明心浅笑,一双桃花眼在?星夜下盛着痴痴的爱,“我人?生唯一想要的,便是盼望贵女幸福,而?我则永远陪在?贵女的身边。”

“这?便是我想要的。”

他敛下眼睫,要将花灯放入河流,明心却揽住了他的手腕。

“清叶,我活不?久,有预言,说过我不?足二十便会因病而?死。”她不?知自己的身体何时会每况愈下。

“我不?知将来我想要什么,但只要想到死,我便恐惧至极......”

明心紧攥着胸前的衣衫,抬头与少年对上视线,说出了此生她最深埋心底的期盼。

这?是明心唯一的自私。

她身为?女子,却痴羡人?间帝王死时有妃嫔陪葬。

只有日?夜与死相伴之人?,才知孤独一人?死去是何等的孤独可怖。

“清叶,若有朝一日?我死,你愿为?我陪葬吗?”

他眸若清水莲,握紧了明心的手。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您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这?是明心初次,对他提出郑重要求。

想到自己能为?明心陪葬,他感受到的,是莫大的幸福。

近乎让他想要落泪。

“哪怕做梦,也想要为?您陪葬,”他死死压抑着泪意,可太幸福,贵女需要他,他能为?贵女陪葬,被她所需,被她看?着,与他而?言便是活着,“您在?死前便把我杀掉,我命太硬,从前自戕好多次也不?成?功,我要您杀我,若是您,我一定会死成?的。”

“您死,便将我一同带走。”

沉清叶依靠着她,紧紧抱着她流泪。

他竟因能为?她陪葬而?落泪。

这?是值得他如此高兴的事情吗?

明心不?懂,甚至难以理解,呆呆被他紧抱着,这?一夜,她们没有放许下心愿的花灯,回程一路,沉清叶一直背着她。

在?马车内,亦是缠绵。

明心去闹市一路,穿的又比旁人?更多,到底出了些汗,他却是半分不?嫌,不?住亲吻她的指尖,胳膊,又亲吻,舔舐她的脖颈。

最后,竟跪在?明心的面?前,指尖一点?点?揽上她的大腿。

明心慌乱喊他,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竟因情.事有些急不?可待,难免面?上染红。

“抱歉,贵女,我也不?知晓我是怎么了,总是好想碰触您。”

他道了歉,依旧跪在?明心面?前,双手抱着明心的大腿。

“清叶......”担忧他又会有动作,明心难耐的推了他一下。

他到如今依旧不?会自我纾.解之事。

可也是因此,他只会磨蹭她的胳膊或是腿,被他磨蹭,听他不?住闷哼的感觉总要明心满身都发汗,她每次只是听到沉清叶的声音都会被他勾起情.欲。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明心道,“可以吗?只是抱着贵女而?已。”

他一双桃花眼,求人?的时候太可怜。

明心点?了点?头。

他就这?么抱着明心的双腿跪了一路,似是身下还有着感觉,他总是偶尔哼哼几声,明心只用脚去碰他。

待将到别府,明心已然有些无法?忍耐,两人?在?昏暗的马车内浑身都是闷汗。

明心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