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白虎的光,斗的漂亮定还有贵客扔赏钱下来,哪个自告奋勇?”
自告奋勇?
众人面面相觑,这间柴房里头病的病,老的老,都是些死了不足惜的残奴,去斗白虎,就是送死。
没人吭声。
便是宁愿活活被冻死饿死,也不愿被白虎吞吃。
伙计又敲锣,“一个个耳朵都不好使了?再问一回,若没有我便挑上一个。”
他提着灯笼,视线寸寸掠过,一白鬓红额老奴抖如筛糠,却上前来跪地说话了,“老、老爷,奴方才问了个人,他说他愿意斗白虎。”
“哦?哪个啊?”
老奴头也没抬,指尖颤颤巍巍,指向对面蜷缩在墙根底下的沉清叶。
“他说他愿意,他、他缺金银。”
隔着光火。
沉清叶暮气沉沉的视线落在方才还对他似有几分关心的老奴身上。
灯笼打过来,伙计抬脚踹上沉清叶的身子,鞋底踩上他浑身的伤,他暗中紧紧攥住血淋淋的十指,牙关咬出血丝来,一声都没吭。
“哎呦,什么味儿啊,”伙计嫌厌的挥手在鼻尖扇了扇,“这都要死了!不成不成,得换个鲜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