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瘪下去,很痛苦地颤抖起来。她转开目光,再次看向了那骨灰罐,似乎还想说什么。 “嗬嗬”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颤颤抖抖地指着骨灰罐,指尖灰白,没有一丝血色。 我刚想给她把罐子抱过来,但下一刻,那只手便垂了下去,她整个人也失去了生机。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空落落的,茫然间才明白过来,原来我没有依靠了。 没有便没有了吧。 但我想,阿妈的担忧是多余的。我如果喜欢一个人,怎么会用得上蛊这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