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一笑,“我受宠若惊。”
不等蒋柯反应,男人便将她翻过来,滚烫灼热的性器一举顶入,直戳到宫颈口,蒋柯鸟啼悲鸣,腰肢被握住,钟焉带着汗水的大腿肌肉拍打着臀部,一下、一下。
是深入灵魂的撞击。
蒋柯脑海里闪过张爱玲那句话。
她总是这样,轻易地被性淹没到爱中。
末了,蒋柯身上满是污秽,她低下头,清淡的眉眼平静,可拳头攥住,眼底是半跪着的钟焉,在为她擦去身上和衣服上的脏物。
钟焉说得对,她心软了,尤其是在看到因为用力又崩开的伤口,那是方才那场激烈冲突留下的宣泄痕迹。
蒋柯打开包,从里面取出被小心装在密封袋里的纱布,叠得整整齐齐的东西在蒋柯白皙肉糯的手间打开,她安静从容,看了眼钟焉。
“噗通”
钟焉按住了心神,伸出了胳膊,蒋柯专注地看着伤口,一点一点仔细包扎,一缕发从耳边垂下,钟焉轻轻捏住,清香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