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佻着拿着一个树枝戳在奶尖上。
奶子和奶尖因为和树皮粗暴的碰触已经红通一片,奶尖尤甚。
像血滴子一样。
树枝的前梢戳在奶尖上,奶尖凹了进去。
“不!啊!啊!奶子,奶子……不要。”
蒋柯的声音渐放浪,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奶子不停地往树枝上凑。
嵇无德红着眼睛扔掉树枝,抓住她的奶子,将蒋柯的脸和奶子一并按在树干上。
手掌粗暴地来来回回,凌虐着奶子和奶尖。
蒋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但是打颤的双腿和草地上的印记暴露了她的反应。
嵇无德羞辱道:“草都吃到你的骚水了,越粗暴你就越兴奋、越骚,真是个贱货。”
“怎么样,被树皮树枝干骚奶子爽不爽?”
“呜呜……嗯……”
“贱货,快说。”
嵇无德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几乎是毫不顾忌地捏着蒋柯的奶子在树皮上来回凌虐。
蒋柯呜咽着不清不楚地回答:“骚……爽,好……好爽。”
嵇无德漂亮的脸蛋浮现一个真切的笑容。
好似云开雨霁,太阳高升。
但这只披着人皮的小恶魔笑嘻嘻地对蒋柯说:“既然树皮和树枝都能干你的骚奶子,那树枝是不是能干你的骚逼。”
蒋柯惊恐万分,身体摇摆,因为绑缚,摇摆间尽是奶尖被擦。
于是发展成一边拒绝一边浪叫。
“啊……不要,啊!我不要,嗯……。”
但是哪里由得她呢。
蒋柯眼睁睁看着嵇无德掰了一根有他鸡巴一半粗的树枝,撩开了她的裙子。
对准了逼洞。
蒋柯哀求道:“我的包里有消毒液。”
嵇无德若有所思,还是取了出来草草在树枝上喷了几下。
不等蒋柯反应过来,插进了她的逼里。
“啊!哦……哦……嗯……啊!太深了,太深了!无德,求求了。”
树枝很长,一下子捅到了宫口。
蒋柯头皮都被痛的发疼。
可是好像还是很爽,痛过后就是爽。
树枝上分布着不规则的凸起,就像嵇无德鸡巴一样。
插到逼里可以照顾到隐秘的软肉。
“骚婊子,树枝干你都这么爽。”
嵇无德拿着树枝,在蒋柯的逼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地拍一下她的屁股。
“骚货站起来,贱逼还想不想吃东西。”
蒋柯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身体彻底下坠,只有捆绑的绳子吊着。
嵇无德看了看四周,笑道:“要是有人经过,看见了。”
他好似被自己描绘的场景逗笑,愈发兴奋。
“看到一个贱货,饥渴地吃着树枝,树枝都能肏她的骚逼了。”
蒋柯心中一凛,难以想象那种场景,心脏都被攥紧了一样。
逼里也夹了一下。
“骚水这么多!婊子你就想被看到是吧?”
嵇无德将树枝抽出,在蒋柯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蒋柯呜咽一声,喃喃一句:“不能被人看见。”然后没了声响。
“骚逼吃着树枝,还要被人看到树枝干逼。”
“爽得都晕了。”
嵇无德就这样看着蒋柯,手腕被勒出了红印,身体完全掉下来。
逼毛都快碰到草地了。
嵇无德一边欣赏,一边看了看手表。
她那丈夫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