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蒋柯在进口家居城挑了很久的一盏,意大利的品牌,罗马尼亚生产。
灯柱是古铜制品,工艺也做了旧,灯管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麻织品的布。
灯具的高级正在此,麻织品很难做到如此轻薄透亮,蒋柯上手揭掉了。
“好。”
明远的声音不咸不淡,不温不火,实在难以听出情绪。
蒋柯又将麻布盖了回去,一只手遮住灯管,一只手撑在书桌上,微微向前倾身,看着明远。
室内一片昏暗又暧昧。
睡裙的裙角贴在明远的家居服裤子上,发出浅浅的摩擦声。
蒋柯并没有挨得太近,但是身上体乳的香味很浓,刚抹过。
那双弯弯的眼睛这会儿圆圆的,像一只猫。
一只偷腥后跑到主人家又撒娇乞怜的猫。
蒋柯相当有耐心,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明远。
直到明远合掉笔记本,回过头。
他的眼睛长得有些狭长,就这样看人的时候,仿佛隔了万重山水。
可是又没有。
明远的瞳仁和她一样,是黑漆漆的。
仿佛世界只你一人那般,将灵魂都要吸进去。
蒋柯有些累了,挪开了遮住灯管的手。
软软地顺势倒在明远的怀里。
真是吃惊。
丈夫的鸡巴竟然是硬得。
倒下的瞬间,戳着蒋柯的小逼,将蒋柯撑了起来。
睡裙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
明远捏着肩头慢慢往下走,
停在奶子的最上面。
蒋柯嗡着声音:“你不理我。”
绵柔地撒着娇。
只听明远轻笑了下,说道:“可这不是来了。”
蒋柯羞愤,在他怀里蹭了蹭。
身底的鸡巴又大了几分。
男人的手已经移到奶尖把玩了起来,并且问了句:“受伤了?”
虽然乳肉上的红印是没了,可是奶尖被凌虐的痕迹切切实实还是有一些在的。
况且还有药草味,尽管很淡。
被粗暴对待还没缓过来的奶尖又被轻柔地抚摸着。
冰火两重天。
蒋柯泄出呻吟,双手搂住了明远的腰。
断断续续回答道:“路上遇……啊……遇到有人打架,啊……嗯……我……摔倒……额……。”
“看来你们单位附近治安该管管了。”
明远说着,手指按在奶尖上,左右摇动,是使了劲的。
“啊……嗯……明……”
蒋柯因为双重的刺激叫出声。
悠长绵延。
她开着车,会直达车库,遇到抢劫只能去开车的路上。
很容易推测出来,
可是这样的谎言太容易被拆穿了。
明远又轻飘飘地说了句:“所以回来得晚。”
蒋柯揪作一团的的心脏稍稍松了些,她听到自己缓慢地回答道:“是啊……”
注意力便全被男人的作弄转移到了肉欲上。
哪里能看到。
那一瞬,明远的眼神全暗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堕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