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额间晶亮的?汗珠,柔声道:“你?先去洗。洗干净了,再来服侍本宫。”

“是。”

少年得了命令,立刻脱下了身上?的?衣裳,只是当他赤脚踩进溪中时,却又?有些犹豫,他默了一息,才?在?沁凉的?溪水中跪坐了下来,背对着薛筠意,沉默地捧起水,一遍遍浇洗着身子。

薛筠意不由打趣道:“本宫又?不是没见过阿琅的?身子,这会儿倒知道害羞了。”

邬琅脸颊微红,鸦睫低低垂着,他的?身子的?确早就被薛筠意看遍了,可他还是头一次在?这样的?地方被薛筠意看。

月光清亮,映得水面皎皎如镜。

他的?一切都毫无遮掩地落在?薛筠意眼中。

一想到此处,少年脸上?便烧得厉害,他低着头,动作迅速地将自己拾掇干净,手指碰到一旁放着的干净衣裳,他略一犹豫,只拿过里?裤穿上?,然后便膝行着来到薛筠意面前,哑声唤道:“主人。”

这两日墨楹一直跟在薛筠意身边,他只能规规矩矩地唤她殿下,如今总算得了与她独处的?机会,少年漂亮的乌眸眼巴巴地望着她,显然是耐不住想要与她亲近了。

他大?着胆子靠近了些,薛筠意蹙眉,指尖轻轻抵住他的?下颌,轻嗔:“本宫身上的汗还没擦呢。”

闻言,少年眼中的?渴盼却愈发强烈,“奴不嫌脏的?。”

他抿了下唇,看见她鼻尖上?有颗晶亮的?汗,便俯身凑过去,小心地啄吻干净。

“甜的?,主人。”少年望着她,讨好地说道。

月色清冷,映得少年胸前那?抹银色如星子般透亮,格外?勾人。薛筠意微怔,她本以为那?日邬琅不过是随口说几句哄她开心罢了,哪曾想他竟真的?戴着。

察觉到她的?目光,少年立刻往后退了些,以标准的?跪姿跪在?她面前,双膝微微分开,手掌乖顺背在?身后,方便她看得更清楚些。

薛筠意无奈道:“那?傀偶本宫不是早就让贺寒山带回去了吗?阿琅怎么?还与他吃醋呢。”

“奴、奴并非吃醋,只是想着路上?辛苦,主人又?无甚消遣解闷之物,所以就、就一直戴着银堵,想多存一些,给主人玩。”

少年说着,脸颊越来越红。

薛筠意细瞧几眼,果然比之从前又?丰盈不少。只可怜了那?娇嫩的?肌肤,经了药膏的?作弄,愈发红肿不堪。

她叹了口气:“往后不许再弄了。”

说罢,便伸手将银堵扯落。

没了东西遮挡,邬琅眼睁睁看着他悉心存了数日的?珍贵之物,不要钱般地倾泻而?出,他急得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望着薛筠意,只盼着她多少喝一点儿,可薛筠意这次显然没有要喝的?意思,只是温柔注视着他,任由漂亮的?雪色细细流淌。

邬琅心疼极了,却也?不敢说什么?,主子肯喝是赏他的?恩典,不喝便是嫌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