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过你,疼吗?”

“已经不疼了。”单准没有说他每天晚上都会感受到幻痛。

“我知道你有多疼。”埃拉斯谟自嘲地笑了一下,“毕竟当时我也在场。”

单准不知道说什么,他当然记得埃拉斯谟在场边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可能永远都会记得,但埃拉斯谟最后抵住奎利的匕首微微颤抖,奇怪的是,他隔着很远都看到了。那就说明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你被关了禁闭,除此之外呢?”

“没有别的了,都解决了。”

“奎利……那个恶心的老头,他还会做什么吗?”

“不会了。”

单准放松了许多,躺回到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

“关禁闭,就是这所学校用来惩罚贵族学生的?”

“可以这么理解。”

“那跟平民学生比起来,你们真够娇气的,我可不会同情你。”

“你本来就不该同情我。”埃拉斯谟也侧躺下来,盯着单准的侧脸。

“知道了,我同情自己还来不及。”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日更‘

山竹不断用鼻子拱单准的手,单准注意到它不知道去哪儿叼了根树枝在嘴里,是要陪玩的意思,单准坐起身,接过树枝扔出去,就只看见山竹一溜烟跑远的毛绒屁股了。单准看着那只奔跑在山坡上的健康的小狗,很快就看不清了。

“你现在恢复得怎么样?”埃拉斯谟躺着,抬起手在单准的背上用手指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