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娇嫩的乳尖上,只会是加倍地刺痒。
今天的岑晚情绪很不稳定,脸颊上被他的牙尖故意硌着磨,鼻酸眼热,真真切切哭了出来。
“你怎么了?”钱缪看她哭了吓了一跳,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觉得好笑地在眼皮上亲了一口,“没做就哭,能耐是长了还是没长?”
岑晚一哭起来就眼睛也红、鼻子也红,抽抽噎噎可爱极了,湿漉漉又怨念地望着他,噘着嘴不说话。
钱缪没了脾气,抬手捏了一把一直怠慢的乳头,听见她不可控制地嘤咛。
“亲这儿是不是?我好好亲,行不行?真是,逗不得了都。”
后面钱缪践行承诺,确实亲的认真极了,十年的技术不遗余力地施展,一侧亲着,另一侧摸着,再换边也是。都悉心照料过的,惹得岑晚哼哼唧唧地哭吟,腰肢难耐地摆动,蹭了钱缪一裤子的濡湿。
岑晚舒服又难熬,云里雾里飘得正起劲,钱缪又突然停下了。
她扯着他的衣角无声催促,耳边湿湿热热地轻笑,跟她说,“等会儿,进屋。”
岑晚没明白为什么要等,她有点儿等不及。眉心拧着,被钱缪用他脱下来t恤搭在自己的后背上,按压着贴向他的怀里。
他另一手往上托了托她的臀,往卧室走,“这种景象我一个人看就可以了。”
岑晚后知后觉钱缪说的是摄像头,可能还包括大吃和大喝。只不过这句话有点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他这么说过。
他们第一次做爱在大一升大二的暑假,高中同学组织聚会,岑晚辗转打听到钱缪回去,那时候他们已经挺久没联系过了。
她听说岑昕已经另寻夫婿了,按理说她赢了,没必要还一直抓着钱缪不放,况且钱缪已经很明显地对她表现出来了厌恶。可是听说钱缪也要去泡温泉,岑晚了无生趣的大学时光仿佛一下子亮堂起来,斗志满满购置了激光脱毛仪,然后开始挑选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