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去哪儿?”

这种状态钱缪还是挺享受的,摸得她后脑勺的头发,亲了亲脸,“挣钱去。”

岑晚的脑袋瓜从他怀里冒出来,明晃晃地质疑。

“正经的。”钱缪重新把她按回去,拍拍,“我总得挣钱养活自己吧?”

他多大人了,横不能啃老,下半辈子一直用他爸的钱过活。还没提养岑晚呢,她不用他养,就算她用,自己现在也没这实力。

岑晚没说话,贴在钱缪的胸前听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说话时胸腔嗡嗡地震动。

“我知道你好奇我家的事儿。”他什么都知道,“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最终的结果,现在大伯和我爸就是进入养老模式,这是最好的了,但是也存在变坏的可能。我爷爷那边儿,?悖?他岁数那么大了,还身体不好,肯定是没法儿抓去坐牢了呗。所以,大家都没有什么人身威胁,好好活着呢。你放心。”

两年多的动荡,被钱缪只言片语就轻飘飘总结完了。

他把被角往上拽了拽,把岑晚的肩膀和脖子也都裹严,“睡觉,争取出点儿汗。我陪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