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外,参与她的成长了吗?她可一点儿不希望自己和他相像。

客厅里安安静静,岑晚在沙发里蜷成一团昏昏欲睡,在宁城的钱缪通过手机app里看,忍了忍还是发声道――

“别耗着了,去睡。”

岑晚掀起一只眼皮,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不行,没弄完呢。”

钱缪在那头又是“嘶”又是“啧”,急赤白脸也骂不出来什么东西,给她听得直乐,肩膀耸来耸去。

“作吧你就。”他恨声说,“做噩梦也是精神紧绷,天天看电脑,你得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