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冷君昊昏迷开始,宫里和宫外些失了魂的人就陆续好了,所有人都觉得定是冷君昊害人,而他的昏迷和那阵响动,定是应了天劫,而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冷君昊便成了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冷君昊茫然地看着声讨他的百姓,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想到秦沐羽和沈小玉的之前的态度,心知他们定是知道了什么有意要看他的笑话。
摇头苦笑了下,既然他们想看他的笑话,那就看吧,谁让他欠了他们的。
唉,果然在沈小玉的心里没有他的位置,若是换了秦沐羽被人如此声讨,沈小玉还会如此悠闲地看热闹吗?果然,他还是输给了秦沐羽,彻彻底底地输了。
知道了冷君昊的行踪,不多时就有百姓聚集过来,手里拎着筐、挎着篮的把冷君昊围在当,却没个人真敢朝冷君昊扔烂菜叶子、臭鸡蛋,虽然大家都在声讨魔物,可真正面对了谁不怕?
万他魔性大发,扔臭鸡蛋和菜叶子的会不会小命就没了?
于是,大家只是远远地围着冷君昊,看他步步走在街上,悠闲的好像在逛后花园,目光所过之处,胆战心惊的人们仿佛就是园子里的花朵。
直到冷君昊要走到城门了,杜相才带着人从后面急赶而来,杜相骑在马上,边追边喊:“昊儿且留步!”
冷君昊带着笑容看着追来的杜相,朗声道:“外公,不必相送了,昊儿今日在此拜别,从今往后就不能替母亲在外公膝下尽孝。”
杜相却言不发,依然打马追来,直到冷君昊的近前才从马上跳下来,六十多岁的官,身手倒是灵敏,将马交给身后的下人,杜相伸手臂拦在冷君昊的身前,“昊儿,你不能走,既然是做错了事就该给天下百姓个交代。”
冷君昊好笑地看着杜相,“外公,不知昊儿做错了何事?”
杜相指了指城门前张贴的告示,“昊儿,事已至此,你就不要想着抵赖了,你做的那些事繁城百姓已然尽知。”
冷君昊朝着告示走去,见上面画着他的半身像,比般告示要长上许多的告示上洋洋洒洒写着他所犯下的罪过,可以说是自他来繁城后所发生的大事小事都尽书其。
而在告示旁边还贴着不少字迹不同,但同样是各种讨伐的罪书。
冷君昊越看越觉着好笑,指着告示问杜相,“外公,你认为上面说张家丢只鸡,李家少根葱的事儿也是我做的?”
杜相脸红,“或许是百姓跟风不实,但宫的事是你做的吧?外公身为宰相自然不能徇私,你还是同外公去面见皇上请罪,外公定会替你在皇上面前求情,或许皇上会念在外公这些年在朝劳苦功高放过你。”
冷君昊撇了撇嘴,第次对杜相露出鄙夷的神色,“不知外公这些年都做了哪些自以为能让皇上念及的劳苦功高之事?”
“昊儿,不得胡言乱语。”杜相脸红,自家知道自家事,他向信奉庸之道,无功无过这些年倒是把相位坐了许多年,虽说没有什么功劳,可这话从外孙口说出确实很伤面子。
冷君昊却笑得很开心似的,“外公,其实是你在皇上和百姓面前大义灭亲的吧?只要把我这个魔物交出去,你眼看不稳的相位又能坐稳,还能让百姓歌颂你大公无私,只可惜,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你这般栽赃于我,岂不让人心寒?”
杜相红着老脸,“昊儿,十日之前发生之事很多人都亲眼所见,那么浓生的黑气国师都说是魔气了,而入魔的就是你,这你可有异议?”
冷君昊点头,“这件事我不否认,可就凭着这点就说那些事是我做的岂不武断?外公,这些年你也处理过不少政务和案件,若都是凭这个断案,你手里可是要有不少冤假错案了。”
杜相却认定了冷君昊的罪行,“既然你不承认事情是你做的,那你且说说为何你晕倒,宫里宫外失了魂的人就都好了?”
冷君昊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明白定是沈小玉和秦沐羽的功劳,可想到沈小玉心里又是酸,突然就懒得开口,而他这样的态度直接让杜相断定他是理屈词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