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睡得很早,却睡得并不踏实,这几年的画面如电影画面在脑海不停闪过,像是离开前的回忆。

不知道什么时间,房门开了。

床垫微微下陷,冷松香幽幽飘来,温苒知道是周聿桁,但她懒得睁眼。

睁眼又得装,累。

床边的男人坐了一会儿,而后俯身轻轻吻了下温苒的额头,离开了房间。

门上一秒关上,温苒下一秒睁开眼,用手背用力擦额头。

跟江曦瑶待了一晚上,那张嘴还不知道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