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被什么绊的。”

江曦瑶已经简单收拾过,形象过得去,但狼狈的气息还在,瞪向蓁蓁的目光毫不客气:“谁绊她的不可知,但她推我是事实,不能就这么算了!”

温苒站起身,把蓁蓁护在自己身后,气场强大:“我不接受任何人恶意揣测我女儿,你说蓁蓁故意推你,那我要说是你故意绊蓁蓁呢?你拿什么辩驳。”

江曦瑶恼火:“监控都拍不到的东西,你凭什么说是我绊的?”

“那监控也拍到不人心,你又凭什么说蓁蓁是故意的?”温苒条理清晰,气场两米八,“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接受任何人诬陷我女儿,任何方面都不行。”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这句话在温苒身上此刻具象化。

周聿桁不禁看了她一眼。

江曦瑶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恼怒的样子瞬间收起,变成可怜委屈的模样。

“聿桁,”她的眼泪悬挂在眼眶要落不落,“你来说,这事到底是谁错。”

这样二选一的场景,温苒经历过太多次,以致于一千多个日夜过去,她还是会本能紧张。

以前是自己,她可以委屈,可以受伤,但现在是蓁蓁,蓁蓁不能受委屈。

温苒转过头盯着周聿桁的侧脸,眸光寸寸变冷,捏着包带的手一紧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