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吃醋,他只是觉得,就算是朋友,这么多年了,难道都不值得她一句关心?

从回来到现在,她一直在抱怨自己多害怕多委屈,却没问他一句,你怎么样,没有哪里不舒服吧,到头来还怪他是不是被妖精迷了眼。

那句话可能是无心,却也足够伤人。

他没有觉得自己不该付出,他的命是江稚救的,他就是把生命付出去都应该。只是太多这样的时刻,他也会累,很累。

……

晚上,周奶奶照例问进度。

温苒朝她狡黠眨眨眼,一切顺利的意思,又觉得是不是太过了:“奶奶,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有关系。”周奶奶说,“应该狗血里掺油漆和屎尿,让他们难闻还洗不掉。”

温苒抿唇笑,心说不愧是周家人,原来周聿桁的狠是上面传下来的。

周奶奶跟温苒聊完,回房间给周聿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