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桁:“跟我呆在一起想吐,那跟谁呆在一起不吐?那个正版?”
温苒气血涌头,话没过脑子就冲出来:“是!跟他呆一起舒服多了。”
一束灯光恰好落在周聿桁头顶,清清楚楚照着男人的俊脸黑下去。
随即,他像自洽地接受了,还带了点恶意报复的痞坏笑出声:“怎么办呢,我这人就是喜欢强人所难,你越看我想吐我就越想征服。”
说着手指捏住她下巴要亲她,温苒偏开脸:“强扭的瓜不甜,你够了!”
“瓜不甜但解渴。”
周聿桁其实被刺到了,刺得他有点丧失理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滑到她后颈,托着她的后脑勺就要亲。
他倒要看看,这张嘴是不是亲起来也像看上去那么硬。
温苒被抵在门上无计可施,唇快碰到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滴的一声,下一秒,门板拉开,温苒身体往后倒,周聿桁将她转个半圈拥进怀里。
周聿桁还光着上身,两人隔着一条要掉不掉的浴巾亲密接触。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直冲眼球。
酒店经理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房卡,脑子嗡的一下,麻了!
周聿桁顶腮笑了下,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皮笑肉不笑:“怕我们夫妻无聊还特意过来当观众?要不要给你颁个最佳员工奖?”
经理笑比哭还难看:“周总,是、是傅先生说这关了人……”
周聿桁下巴朝傅则桉抬抬:“这个月的工资让傅先生发给你。”
温苒在周聿桁怀里小脸憋得通红,她没周聿桁那么厚脸皮,这种情况还能淡定讨论谁发工资。她一把推开他,低着头一路往女宾更衣室去了。
周奶奶休闲地坐在躺椅上吃烤肠,见她过来,无缝切换表情,咬一口烤肠像小孩一样拍手乐一下。
温苒过来取了储物柜的东西,在老太太腿边蹲下:“奶奶,学校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周奶奶咬着烤肠顿了下,立马抓住她的手:“不要!我要苒苒陪我玩,苒苒好久没跟我玩了!”
温苒把周奶奶的手拉开:“好了,别装了。”
周奶奶信念感还挺强,被拆穿丝毫不尬,还在演:“好苒苒,难得出来玩一趟,你就陪我玩嘛,我要玩!”
“您大孙子在呢,让大孙子陪您玩。”
温苒还是走了,不用想,肯定是她那没本事的大孙子没把人哄好。
周奶奶一口烤肠咬得咯吱咯吱响,直接打电话去质问。
“不是色诱吗,色诱色诱!你理解这两个字没有,让你像骚狐狸一样搔首弄姿,想尽一切办法诱惑,你没诱惑吗?”
周聿桁已经把衣服都穿上了,点了支烟抽:“就差脱光光了,可您孙媳妇清心寡欲比柳下惠还柳下惠,感觉给串佛珠都能立地成佛。”
周奶奶找原因:“那可能是你最近健身懈怠,身材走形没诱惑力了。”
周聿桁人懒散靠着椅子,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薄唇衔着烟,烟雾模糊隽黑眉眼,也掩住眼底情绪。
许久,他才出声,声音很低似喃喃自语:“也有可能心里有其他人,看不上了。”
……
周奶奶一计失败后,想再把温苒骗出来就很难了。
周奶奶心里那个愁啊,愁得头发又多白了几根。
为了不让气闷在胸口影响自己的宝贵乳腺,周奶奶每天准时打电话过去问进度,顺便骂一骂孙子,发泄情绪。
周聿桁每天照单全收,有时候老太太骂得五彩缤纷他还会录音,然后转手发给温苒,买惨一波。
【你看,婚是两个人离,但骂永远是我一个人挨骂,我脆弱的小心灵要碎成渣了】
不知道这惨有没有卖出去,反正温苒没回过信息。
手机震动起来,温苒看一眼上面的名字,视线直接挪开,当没看见。
手机又震,温苒以为又是周膏药,没管,过了会儿才看,发现是林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