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的豪门千金可以选,哪个不比温苒强?”

“聿桁哪有什么舍不得,充其量是不甘心罢了。他当年跟温苒结婚是跟家里大闹了一场,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看温苒怎么都比那个姓江的丫头好,我们也不会矮子里面拔高个,松这个口。”

“姓江那丫头肯定不行,江家都倒了,还有那么多恩恩怨怨,娶进来就是个定时炸弹,没背景总比炸弹好,我们都想到这一点了,聿桁怎么会想不到?所以聿桁也没多喜欢温苒,两人走到离婚这步是早晚的事,离了也挺好。”

温苒听得一动不动,面上一片空白麻木。

许久她转身,像被抽掉灵魂的木偶,四肢僵硬地往外走,差点跟拐弯过来的服务生撞上。

“小姐,您没事吧?”

温苒回神:“……没事。”

她靠墙闭眼站了会儿,其实这么久应该无所谓了的。

可那些字眼还是会像藤蔓一样,弯弯曲曲包裹心脏,不断收紧再收紧,窒息般的闷痛不停提醒你

你是替代品,不管感情还是婚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