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他面部有严重烧伤,脸上常年戴着一个覆住左脸的半月形银面具,性情阴鸷深沉。

他是今上唯一的皇子,今上自然想立其为太子,却遭到群臣的百般阻拦,说残缺之人不宜为一国之君。

朝堂上隔三差五就要为立太子的事争执不休,君臣对立。

“何大人,草民不是南越人!”程大夫激动地直喊冤,脸色难看至极,“这不是草民的东西,是有人陷害草民!”

程大夫说得是实话,匣子里的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他的。

他也没这么蠢,会留着这种明显带有越国文字的信件。

这是谁放在他屋里的呢?!

四海!程大夫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四海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庞。

一瞬间,程大夫就像是被一道雷击中似的,想明白了来龙去脉。

他的心凉如冰,震惊、愤怒、猜忌等等的情绪仿佛交织成了一张大网,将他网罗其中。

“罪证确凿,你还要狡辩!”何知府当然不会信程大夫的话,冷冷地下令道,“赶紧把人给本官带回去!”

衙差们粗声领命,动作粗鲁地钳住程大夫的双臂,把人给押上了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