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气运,心里幽幽叹道:还是一样好看!
夏侯卿略带几分嫌弃地扫视了周围一眼,他的随从立刻用一方帕子仔细地擦了擦韦娇娘坐过的那把椅子,铺上了一层大红椅垫。
随从又用他们带来的器皿酒水给夏侯卿斟了杯酒,这才守到了雅座外。
夏侯卿一撩衣袍,动作优雅地坐了下来,与顾燕飞的慵懒随性形成鲜明的对比。
夏侯卿见顾燕飞方才那么专心致志地看着下方,也往下头看去,一手搭在窗槛上,大红袖口随之滑落。
他从二楼往下看,下方的情形一览无遗。
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一只三花猫,那只猫蹲在中间舔着前爪,那些人时不时地发出倒吸气声,似乎在围观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夏侯卿有些莫名地挑眉,问了一句:“有趣?”
是很有趣啊。顾燕飞弯了弯唇,目光又在下方众人与猫之间扫了一圈,这么和谐、这么安宁不是很好吗?
顾燕飞舒舒服服地喝了口茶,扫视着夏侯卿身上那袭过分耀眼的大红衣衫,直言不讳道:“你就不怕别人认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