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裹住,焚烧着,绞动着,碾压着。

在残酷无情的业火跟前,上清就像是软弱的婴儿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地承受这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

上清又一次痛苦地嘶吼出声,声嘶力竭:“那些孩童们都在梧桐巷庾宅的密室里。”

“于家?”人群中的百姓还有些懵,好些人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余家?”

“梧桐巷庾宅,那一定是豫州庾氏!”很快,就有一道嘹亮的男音语气肯定地说道。

“对了,梧桐巷是有户姓庾的。”

“……”

百姓们都露出了震惊得无以复加的表情。

新朝建朝才五十年,那些显赫数百年的世家对大多数人来说,也是深入人心的。

尤其是庾家。

“是那个庾氏吗?前朝出过十几任宰相的庾氏?”

“我记得家中长辈还说,庾氏在前朝代代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