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姐儿不是发烧吗?”

他知道妹妹路芩昨天就病了,但娘说了,妹妹只是感染了风寒,大夫说用两天药就会好。

妹妹大了,他一个男子也不能随便去她的闺房,再加上他这两天要当差,就没去妹妹的院子,他压根儿没想到妹妹会病这么重!

韦娇娘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看他这样子,似乎对路芩的事全不知情。

“你……过来!”韦娇娘指着他的鼻子,颐指气使地说道。

路似跟几个一起巡逻的同僚打了声招呼,就下了马,随韦娇娘来到了前后无人的偏僻处。

韦娇娘飞快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后强调道:“燕飞说了,华家这是要结阴亲!”

路似听得一脸懵,像是听天书似的。

他只听明白了一个重点,华家要结阴亲,要害他的妹妹。

路似与顾渊也有些交情,心知顾渊的妹妹没必要来骗自家,再者,这满京城谁不知道顾二姑娘的本事。

路似的脸瞬间黑了,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恨声道:“我去找姓华的那小子!”

妹妹去年及笄了,娘就一直叨念着要给妹妹挑一门好亲事,他特意叮嘱过爹娘,一定要让他看过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