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青铜酒樽掉在地上,里面的液体也流了出来。
“来人?,给?我拿下!”
一伙儿士兵从四处窜了出来,拿刀对着刘元、韩信等?人?。
“哇,张公真是好手段。”刘元忍不住给?张耳点了个赞,做出一副惊恐的模样,颤抖着手指向昏倒的将士们,“难道,你给?他们下了药?”
韩信被刘元这幅做作的模样给?逗笑了,他轻笑两声:哪怕平日再是聪慧,到底还是孩童心性。
张耳脸上笑意愈发明显,一张橘子皮似的老脸舒展开,神情狰狞而荡漾。
“放心,没有下药,但这些烈酒可都是老夫曾经的私藏,便是再勇猛的汉子也撑不过几杯。”张耳还没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他又不傻,他想当赵王,又不是想被刘邦追着揍。
“我好害怕哦。”刘元不走心地表演着,“你儿子张敖,还在我的地盘里当差呢。”
“少废话,你二人?只?需替汉王承认,封我为王,如此便可。”张耳从未想过杀了韩信、刘元,他只?是想趁此时?,定下自?己赵王的名分。如此,刘邦再不情愿,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刘元不置可否,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向韩信:“老师,我不在之时?,看来你们之间有不少交易啊。”
“由不得?你!”张耳不再理会刘元,
张耳面前有一顶武冠,金珰装饰着头顶,前面还插着貂尾,正中间镶嵌着一大?块红宝石,两边有白?玉点缀,贵气扑面而来。
不是,他没准备这武冠啊?!
他看向自?己的心腹,却发现方?才摔杯赶来的,并不是他等?的人?,而是一张生面孔。
张耳仔细打量,惊觉此人?便是代国降将陈郗。
陈郗拱手行礼,刘元抬了抬手,他便带着一队士兵,转身面向张耳,士兵们齐刷刷地将剑抽出,背对着刘元等?人?做出保护的姿态,却将剑正对着张耳。
“哈哈哈哈哈哈哈,”张耳苦笑几声,“原来你们早有防备,是我技不如人?了!”
“哪里是防备张公,我这也是为了将士们的安危考虑。”刘元真诚解释道,“万一这士兵中混进?去几个刺客或者?反贼,伤了张公的性命就?不好了。”
刺客就?刺客,还要在后面加一句反贼。张耳听得?懂,她?是在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