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双脚生疼,却抵不过现在心里的寒冷。

护士们抓着他,把他摁回床上。

姜辞奋力挣扎,双腿无力地扑腾两下,但他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根本挣脱不开。

“求、求你们……了……”姜辞哭了,上气不接下气,没办法动弹,滚热的眼泪无声地一涌而出,“我想去……见、见队长。”

如果不是他要去公墓,如果队长没有陪他一起,如果队长不挡在他前面。

可惜没有如果,自责和内疚像一把利刃,无情地刺进姜辞的心脏,凶狠又残酷地转动着手柄,把一颗心剜到千疮百孔,血沫流尽。

陆母擦干了眼泪,俯下身来摸了摸姜辞的头发:“小辞,别担心,陆哲他一定能挺过来的,听阿姨的话,乖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