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鄞诀腿上也不觉得别扭了,搂住鄞诀的脖子,甜甜的笑了。

写下小纸条“好啊,老公喂我。”

鄞诀看见字条,眉尖顿时拧了下,像是难以再忍受。

栗软笑得眉眼弯弯。

哼,快忍不了了吧!

余光瞥见桌子上盛了一碗冰凉粉,栗软干脆拿起来含了一口,鼓着脸颊,被凉粉润粉的红唇就要往鄞诀脸上贴。

栗软当然是做做样子,才没有真亲鄞诀的意思,然而就在这时,腰忽然就被一只手按了下,导致他上身不稳跌在鄞诀怀里,距离鄞诀还有段距离的唇也恰好贴在鄞诀薄凉的唇上。

真的吻上去,鄞诀脸上那丝淡淡的抗拒与嫌弃倒瞬间消失了。

幽蓝的眸好似闪着幽光的狼眸,带着天性的强势与侵略。

果断又决绝的侵略征战。

栗软瞬间被亲懵了。鄞诀用的力气很大,他感觉自己的舌尖都快被吮破皮了,到最后,眼尾红红,眼神都又娇又呆。

待分离时,鄞诀紧抿着的栗软的唇珠都像果冻一样弹了下。

栗软没办法说话,抿着嘴巴,瞪着鄞诀,脸一点点憋红了。

他葱白的指尖握住笔,用力到差点将小纸条戳破了。

-“你不是不喜欢主动的人吗!”

鄞诀垂眸瞥了小纸条一眼。

“哦。”

“我太不喜欢主动的你了。”

“小哑巴,你离我远一点。”

真的是这样吗?

栗软看着他优雅矜贵的脸庞,只觉得敷衍极了,目光充满了怀疑。

这让栗软一时犹豫要不要继续自己的计划了。

鄞诀放开了栗软,没说什么,起身就要去楼上走。

待鄞诀再回来,饭菜已经凉了,他身上也透着一股水汽,俨然是刚洗完了澡。

正常情况下,人都会选择吃完饭再去洗澡吧。

鄞诀中途就急不可耐的去了浴室,难道他根本没有表面那么淡定?

栗软心里又开始不确定了,他鼓了鼓脸颊,看着鄞诀的侧脸。

心想,他可真是个难以捉摸的人。

因为无法确定,栗软犹豫纠结的好一会儿,还是决定继续执行今晚的计划。

精致典雅的别墅有三层,像是三楼就是他与鄞诀的卧室,二楼则分别是书房、健身房、观影室。

鄞诀的习惯似乎每天工作完后都会去健身房锻炼。

趁着这个工夫,栗软穿好了另一件有些火 辣的睡衣,偷偷溜进了鄞诀的房间。

他对勾 引这事向来生涩,脸皮又很薄,还没等真的上场,缩在被子里脸上已经漾开大片的红晕,瓷白的肩颈都沁着生嫩的粉。

他将头埋在被子里,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

紧张的为自己打起,加油,栗软,你可以!

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顺利离婚!

栗软总算定下了心神。

而在冗长的等待后,卧室门嘎吱一声响,被轻轻打开。

鄞诀的喜好决定了卧室的装饰。

深蓝的海域风,宽敞的空间只开有一小盏夜灯,显得房间昏黄又暗淡。

但就算光线再暗,立于床头柜的小夜灯也足以将床上凸起的轮廓照的分明且晃眼。

鄞诀俊美的眉眼微一上挑,露出片刻的淡笑,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现那样,拿起睡衣去了浴室。

淅沥的水声响起。

这让等待中的栗软内心更焦灼了。

动了动鼻子。

鄞诀的床上都带着一股青柠海盐香,清爽好闻。

他在香气中几乎昏昏欲睡。

直到水声停止,脚步声响起,他才终于打起了精神,下意识屏住呼吸,察觉到鄞诀已经快走到床头,他才窸窸窣窣的冒了头,将被子掀开,秾丽漂亮的巴掌脸露出灿烂明媚的笑意。

“小哑巴?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