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完全不行。
仿佛有一道声音一直在耳边暗示着他
你要的不是这个,你更需要爱人的东西。
栗软低低叫着,像是搁浅的鱼,难受的下一秒就要晕过来。
就在这时,煞做完了他的事,来到了海边来守着栗软。
他看到澎湃的海水冲击着礁石掀起阵阵浪花,而以往灵活的人鱼不再鲜灵,萎靡的躺在礁石,巴掌大的小脸皱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止呼吸。
煞心下一紧,也发现了栗软的异常,将礁石上的人搂抱在怀里。
碰到栗软的肌肤他就已经感知到了那滚烫的热度。
煞浓黑的眉毛微皱,轻轻拍了拍栗软的脸蛋:“醒醒,你生病了,需要我为你找来医生吗?”
煞浑身像冰块一样凉,靠着这块冰,栗软意识总算有短暂的清醒,他试图将鱼尾收回去,却发现发 情期状态下,自己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格外的低。
他艰难的大口喘息了下,喷在煞身上的呼吸烫的惊人,声音因为难耐的折磨轻轻喑哑:“不、不用了,送我回去,我休息休息就好。”
煞淡淡的看着栗软糜红的眼尾、被欲 气蒸腾的薄红的脸以及饱满水润的唇,看着他呼吸急促难受的样子,眸里闪过一丝暗光。
他不是傻子,也并不迟钝,自然能反应过来栗软异样的来源。
用最快速度将人送回房间,他直言道:“你进入发 情期了,对吗?”
栗软有些被戳穿的羞窘,尾巴像里蜷了下,眸光飘忽着,将头埋在枕头里,他才发出闷闷的声音:“没有。”
煞将他的小脸弄出来,阻止他遇事喜欢逃避的坏习惯,眸光清冷:“撒谎对你有什么好处?”
“还是说发 情期让你羞耻到不想去面对?”
栗软咬咬牙,蓝眸里水光更分明了些,“没有,我承认我进入了发情期,这下总可以了吧?”
他说着又想将脑袋蒙住。
煞伸手,单手将被子掀开,他长腿一掀就坐在了床上,给栗软非常大的压迫力,“所以呢,你打算怎么解决。”
栗软吞了吞口水,“我想我可以忍耐过去。”
煞薄唇微掀,扯出戏谑的弧度,“据我所知,忍耐不足以度过发 情期,但我可以。”
栗软猛地睁大了眼,煞每吐出一个字眼,就会朝他靠近一分,到最后,他的唇只距离自己一厘米不足。他有些紧张的屏气,脸色更红了。
“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在颤。
“还不明白吗?我可以帮你度过发 情期,考虑一下吧?别忘了,按照约定,我可以满足你任何的需求。”
他声音低低的。
一如既往。
此刻在栗软耳里化成了蛊惑。
栗软冷静的意识被一点点蚕食。
真的可以吗?
所有需求都可以被满足吗?
栗软承认自己被蛊惑到了,刚想点头,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而后冰凉的唇便覆了上来。
烈火遇到了干冰,栗软所有的意识顷刻间被剥夺,昏昏沉沉的脑海,唯一感官也只剩下和煞接触的地方。
一场不可控的热戏在黑暗的夜晚持续上演。
…
人鱼的发 情期有足足一个星期。
自从跟煞有了真的负距离接触,栗软心里的那层淡淡的抗拒也就消失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也就不容他后悔。
后面的几天,他几乎都跟煞黏在房子的每一块区域。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天。
煞提议去海里试试。
栗软脾气软又嘴笨,自然是拗不过他的,还是随他去了趟海。
一场如同浪花的澎湃欢 愉盛宴结束,栗软浑身无力的趴在礁石上,拿起鲛人石看着。
此时六棱形的蓝色鲛人石,内芯已经填充了银白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