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吃饭,那就更方便了,没到吃饭时间,佣人都会送来精致的食盒。
总的来说,生活需求是不用担忧考虑的。
就这样,忙碌到了晚上,衣柜里已经都是被干洗过崭新的衣服。
栗软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夜色一点点降临,眼皮沉重,一点点生出了睡意。
等他醒来,看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他出了身汗,嘴巴里也干干的,起身迷迷糊糊的就想去厨房里拿瓶水。
他的手刚落在把手上,还没拧动。
突然咚的一声,在寂静无比的夜十分清晰。
栗软手背起了层鸡皮疙瘩,他突然就清醒了,一双杏眸在夜里也很明亮,警惕而疑惑的观察着四周。
静等了会儿,没再听到第二道声音,他正以为是幻听,不料,突然那“咚”的声来的愈发急促且不断逼近。
咚咚咚咚咚!
像是有什么东西极速奔跑而来。
栗软脸色煞白,呼吸都瞬间凝滞了起来。
他僵着身子回到床上,缩在满是薰衣草的被单里,妄图寻求庇护。
可那脚步声还是停滞在他门前。
“咚咚咚。”
这次是敲门声。
栗软不敢回复,连声音都不敢发出去。
又是连续几下,直到门里没有回应,那脚步声才渐行渐远。
栗软捂着嘴,眼睛发红。
那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闫英的住址会发生这种事?
两日来的经历已经折磨的栗软隐隐崩溃了,他在混乱的思维与疲惫的身体影响下昏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很显然,他休息的并不好,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颓靡。
他还记得昨晚的事,因此没有任何吃早餐的胃口,离开房间就想找砚青寒。
虽然屡次叨扰人家很不好意思,但栗软没办法,在这个闫家,他唯一能寻得帮助的也只有砚青寒了。
…
温暖的花房。
面容俊美夺目的男人优雅的喝了口咖啡,在醇香味道与美妙花香的萦绕中,他一双眸温和含笑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一夜不见,他像是没喷水的花一样萎靡。
“怎么了?”
栗软面对他,直忍不住将昨晚的事倾吐而出。
砚青寒看向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柔和,只是此时多了些古怪的意味。
栗软微微拘谨了起来。
砚青寒放下精致的杯子,“会不会是你做的噩梦?那个别墅,只有你和闫英住。”
“闫英住了很多年都没异样,你就没想过其中的问题出在哪里?”
栗软听着低下头,瓷白的脸泛着脆弱无助,“难道是因为我的问题?”
可他以前也没遇到这事啊!
砚青寒弹了弹他的额头,“别瞎想,也不是你的问题。”
那就是闫家的问题?
只有这一个答案了。
栗软没真的问出口,因为他觉得,砚青寒会暗示他,但不会想让他真的将某些字眼说出来。
“那怎么办?”
栗软眼巴巴的看向砚青寒。
砚青寒……心软了一瞬。
他拿出了一个手镯。
镶嵌着红玛瑙的白金镯子。
“这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有益睡眠。”
那镯子一看就价格不菲,栗软刚生出拒绝的念头,就听到砚青寒微笑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帮你暂时解决目前的困扰。”
听他这么一说,栗软便将手镯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