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转向薛适,羽睫急速颤动着,仿若垂死挣扎的残蝶。

薛适古井无波地同她对视了一眼,在姜岁欢希冀的眼神中,做出了决断:

“就依父亲的意思。”

薛昌平满意地捋了把胡须,眼尾终是展出了几道笑纹。

人就是一种这么奇怪的生物,被亲儿当众忤逆的多了,偶尔依顺了他一次,薛昌平便满意地不得了。

而有人欢喜就有人忧。

另一边的姜岁欢几近崩溃,指尖都将掌心掐出了好几串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