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子了。您若是还不满意,那便只有去皇城里喝了呀。”

整个二楼的气氛就此降至冰点,陆元只觉如坐针毡,度日如年,内心祈祷这般场景日后千万不要再来。

他就是有九条命,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桌台上传来两响滴答水声。

陆元抬头,见正有血珠顺着大人的指缝蜿蜒而下,给那皓白手背直接平添几分艳色。

“大人,您受伤了。”陆元眉头扬起,略显惊愕。

“不碍事。”

薛适睨了一眼手上的伤口,略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似是在思索。后颅隐隐传来几丝刺痛,应是颅脑旧伤还未痊愈,“我记得那人便是兵部尚书家中那一无所长的嫡子,赵随吧。”

“正是其人。”陆元回道。

“年前发妻才突发恶疾,暴毙家中。这才过了几月,就迫不及待地续弦了?”他眼神一凛,喉中滚出一声嗤笑。

“发妻并非暴毙,而是被他殴打致死。”陆元小心翼翼地纠正他话中的错处。

“唔......不若就送他一份大礼吧。”

薛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温和一笑。

只是那笑意却如腊月寒冰,让人看了一眼,就被封冻而住。

“属下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