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躺在大江中央,如一片浮叶,任命运处置生死。

不知飘了有多久,江念知饿得饥肠辘辘。

是不是到中午了?

江水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湍急了,小船也渐渐慢下了速度,应该是到了平缓的地带。

江念知直起了身,重新拿起木浆滑动起来。

划船果然是个体力活,还没扒拉两下她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江面波光粼粼,阳光照耀下如挥洒了一江金子,亮闪闪的晃得人眼都被镀上了一层亮金。

两岸依旧是没什么人烟。

她算是幸运吧?还好没有一路瞎跑,而是顺着水流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