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有了离别情绪。
“真就要跟着走?你可是老京都了。”
“不去不行啊,我想过了,这现在跟着去,还能找点关系买座小宅子,给孩子们去上个安州京都的户口,要是以后,说不得就要一户难求,毕竟是新京都了。”
“是啊,孩子们去上学,天子脚下的肯定最好,以后就是要走仕途,也不用说离家了。”
“这倒也是,要是走仕途,那咱们禹州跟新京都就离的远了,天爷,这一算算,两个月的水路呢。”
“所以说,这一走,就怕此生难相见了,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我也敬你一杯,老哥哥,咱们从前一起做生意的时候,可没想过有今日。”
“日子变化太大了。”
这种对话,时常在各家响起。
崔明桐也在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