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温时是为二人缓和气氛。

缓和气氛是不可能的了,但二人如何都要给温时面子。

左昭一言不发的跟着举杯,喝下了杯中酒。

闻人厉也举杯饮下杯中的酒。

一桌人将酒喝了后,叶长浓感叹道:“上次我们欢聚,还是在两年前吧?”

今日长辈们并没有来,毕竟长辈们会觉得这事情比较尴尬。

尤其年龄上就有着不可避免的代沟,不方便劝慰二人,还是一群同辈人有着共同的语言,有说有笑的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洗安接着叶长浓的话说道:“对,那次是翰林院的院长六十大寿,邀请我们这些他曾教过的学生去祝寿。”

他说着,「哈哈哈」笑了起来:“结果不少人喝高了,居然打起了群架,一场寿辰就这么被搞砸了。”

温时笑道:“院长还不知被谁砸了一盘子,弄个头破血流的。”他说到此,扫了一眼桌上各种漂亮的盘子,玩笑似的看向闻人厉和左昭:“你二人不会打起来吧。”

“不会。”左昭看着闻人厉道。

闻人厉也望着左昭道“不会。”

虽然二人如此说着,但桌上其他人还是坎坷不安,也不得不切入这次吃饭的主题。

温时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我们这些人呢,很早就流连在风月场所。什么都做过了,什么都见过了。所以呢,真不至于为了一个人弄成这样了。”

洗安跟着附和道:“对呀,”看去闻人厉道:“我记得头些年闻人大哥不是睡了好几次南风楼的头牌吗,后来那头牌又跟刑部侍郎打的火热,闻人大哥便也不去找那个头牌了。”

洗安与左昭走到近,字里行间当然是偏向与左昭。

闻听洗安的话,叶长浓说道:“这可是两码子事,蓝音是闻人厉明媒正娶的夫人,是闻人大哥的私人用品,怎么可以让给了其他人。”又道“蓝音也不是小倌,谁都能睡。”

王星堂忽然乐道:“那个,我好像记得,南风楼里的那个头牌,后来左昭也光顾过。”忍不住「哈哈哈」笑道:“闻人大哥和左昭小老弟这算不算是难兄难弟了。”

温时头痛不已,这哪里是摆事的,分明是来勾火的。

再看闻人厉和左昭,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就跟吃了恶心东西,想吐的感觉。

温时叹了一口气,旋即说道:“我呢,与闻人大哥,和左昭小弟都还可以,不偏不袒的说一句公道话哈,若是开罪了谁人,就请多多担待啊。”

说到此,温时沉吟片刻,继续道:“蓝音无论是长相还是才学都很优秀,可是帝都闻名,喜欢爱慕他的人不知有多少了。所以左昭心悦他并没有什么错,毕竟心悦谁是自由的。”

温时顿了下:“但是呢,蓝音已经嫁给了闻人厉,是闻人厉的夫人,左昭在将蓝音用不正当的手段掳走就不对劲了。”

一旁,洗安道:“据我听到的一些消息,闻人大哥好像也是用不正当的手段才娶了蓝音的哈!”

叶长浓开口道:“无论闻人大哥是用什么法子娶的蓝音,蓝音他已经成了闻人大哥的夫人了,所以其他人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王星堂「哈哈」笑道:“我怎么听说蓝音与姜冥相爱了呢。”

温时上火的牙都跟着疼了,这帮纨绔子弟哪里是来劝说二人和解的,分明是来分帮结派勾火打仗的,还有一个和稀泥的。

温时都不知怎么说了,毕竟有一帮拆台着。

他整理了一番心情,说道:“这个呢,蓝音到底与谁好,不重要,毕竟现在他是闻人大哥的夫人。除非闻人大哥休了他,他才能爱与谁好就与谁好,所以呢……”温时看向左昭:“左小老弟把蓝音交出来吧?”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想要蓝音,还是先跟闻人大哥商量,看看他能不能将蓝音休了让给你。”

“不可能。”闻人厉漆黑的眼底都是对蓝音的霸权:“蓝音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闻听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