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松脑海中的那根绷得死紧的线将近要断了,他启唇又合上,接连如此三次,还是卡壳一般说不出话音来。

该说什么,要说什么?该怎么才能治住这个妖精,让她别再霍乱自己的心。

等不到他的回答,江甜果稍退后两步,直勾勾地看着人。做出这种事,她也臊得不行,不止脸颊,连薄薄的眼睑都浮现一层淡红色。

“我喜欢你,想跟你好,想和你处对象。你亲了我就必须得同意,不能反悔!”

“哦。”林寒松颔首,他强迫自己的视线从若隐若现的舌尖移开。

午后的空气里只有呼吸声,两个人没说话,青石小巷里,安静到落针可闻。

过了好半晌,林寒松开口,他手指叩紧了,手背青筋脉络因为发力而显眼突出,“刚刚是你主动扑上来,我好像才是受害者吧。”

“而且,”他板着脸,想起刚刚唇与唇的碰撞,心动里掺杂着被人算计的愤怒,“江同志,有件事或许你不清楚,但我有必要告诉你,女流氓也是流氓……”

“所以呢?一张嘴巴亲不响,”江甜果拉着她的胳膊晃呀晃,睫毛忽闪忽闪,就是在耍赖,“你明明可以拒绝,但是没有推开我。林寒松同志,你现在是我的共犯。”

这句情话足够绝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