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那了。现在公家要把他送去农场改造,你们得给俺们个说法!”

江宝花不认识赵母,昨天也没说清是谁,何巧凤没想到居然得罪到这家人头上。

老女人看面相就不好惹,她听的头都大了,声音掺着怒气:“江甜果,你干的好事自己出来解决!”

江甜果换好衣服,收拾好头发,在一声声催促中推开门走了出来。

赵母见着她眼睛就像淬了毒似的:“你个死丫头,心咋恁毒,赶紧跟我去公安局,把话说清楚,给我儿子放出来!”

江甜果站在门里,保持安全距离,镇定的看着她:“要去也是你去。我该说的昨天当着公安面讲完了,这事已经跟我没关系了。你有空来这闹,不如赶紧打点,给你儿子挑个劳改的好地方。”

赵母被气得头晕,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一盆盆脏水往江甜果身上泼:“你个小婊子小贱人,跟我儿谈着对象,又勾搭上了新姘头。想出这种毒招,你心肝都是黑的呀!”

无论哪个年代,掺杂着感情的八卦向来是大众关注的爆点。赵母话一出,筒子楼的人看江甜果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不会是真的吧?勾搭上新姘头又甩不了对象,用这个法子?”

“没看出来,小姑娘长得乖,心这么毒。”

赵母这盆脏水泼得十分高明。人人自危互相举报的时代还没过去,哪怕是小老百姓,也下意识反感诬陷这俩字。一听她的话,有想开口的,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