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王勾结,觊觎着大靖的天下,若连京师都不敢来,那我只能低眼看他了。”

菩然道:“那我这就去传信。”

本来还有些不敢将信给郎琢看,如今看他信誓旦旦,才知自己多虑了。

郎琢转身走向案前,道:“你备笔墨,我亲自写。”

“是!”

菩然很快取来纸笔,在郎琢眼前铺开。

郎琢提笔沾墨,清冷的长眉微微一蹙,稍一思忖,便落笔纸上。

不赘多言,只邀请盛乐王拓跋琅来京一叙。

郎琢将信写好,从案头拾起将未干的墨迹轻轻吹了吹才交给了菩然,说:“你今晚就送出去。”

“好。”

菩然收了信离去,郎琢晚膳吃得不多,看见案头的茶点正要拿起一枚尝一尝,斡风便匆匆追了上来:“大人,大人!”

郎琢一惊,“什么事这么慌张?”

斡风不断抚着胸口顺气,磕磕绊绊的说:“是二姑娘、徐、二姑娘,在楼下说要找您!”

当一声,郎琢手上的茶点掉落在碟内,整个人如同雷霆击中一般,霎时僵硬。

若是在醉仙楼门前,阁楼的窗前就能看见。

好半晌之后,郎琢才想起这茬,起身急急走到窗前,低首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