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琢一脸平淡的往泥炉里添细碳,取过一枝细柴用火折子点燃后扔进了炉中,被烟熏的微微眯了一下眼:“有赵贵妃和高阳侯在,就算乐平王反了天,陛下都不会对他如何。”
金诚斜乜他:“难道还要真等到他反天?到那时,北方生灵涂炭,这繁华的京城也成了人间炼狱!”
青阳将灌满水的铜壶送了进来,又漠然退守到门外。
郎琢将铜壶放在了泥炉上,将乱窜的火舌压了下去,脸色阴暗不明:“乐平王不在京中,赵贵妃倒是好办,但高阳侯是大靖功勋之臣,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大错,又如何加罪?”
金诚怒而睁大了眼睛,两手无奈一摊:“乐平王谋反已成定局,北方各地弹劾他的奏折已经堆成山了!高阳侯最好是按兵不动,只要他派出一两个兵襄助乐平王,都是助纣为虐的大罪!”
郎琢轻声一笑:“那大人还担忧什么?现在摆在高阳侯面前有三条路,高阳侯自己也无比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