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母亲,若遇到心意想通的女子再成婚也不迟。”

萧勉微微一挑眉,“这么说,徐二姑娘不和你心意想通?”

萧勖低眉,淡淡道:“她若是与臣心意想通,便不会进宫来了。”

萧勉嘴角一扬,“这倒也是。既然如此,你且先回。”

萧勖面无表情,眼帘未抬,起身拱手:“臣告退。”

脚步又从北笙身侧经过,场内一时寂静无言,北笙却觉得自己的心被扯走了,脸上的那份虚假的坦然再也无影,只徒留悲伤的闭上了眼。

安国公瞪了一眼台阶下神色晦暗的觅毓和柳泽兰,愤愤道:“我女儿的清白险些毁在你二人手上!”

事实已明,一众贵女都松了一口气,也有人心有余悸。

幸而钟云涔和吴锦知几个最先上了楼,没有卷进这场风波里。

裴宁将父亲在台上受的屈辱化作了对柳泽兰和觅毓的怨气,若不是她们二人挑事,父亲也不至于被大半夜的叫进宫,被郎琢逮着机会奚落。

她垂下目光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缩发抖的两人,道:“如此会捕风捉影、胡编乱造,不去茶馆说书当真是可惜,跑来参选太子妃也当真是屈才!”

华皇后皱了皱眉,看向萧勉,道:“事实已明,勖公子和徐二姑娘是被冤枉了,女儿清白最是紧要,也不怪徐二姑娘生气,虽说将让推进……”

污糟的词她说不出口,稍一迟钝,道:“倒也情有可原,陛下看此事该如何裁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