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郎琢的对手。

北笙却听懂了父亲的意思,不就是怪她没有反抗么。

可父亲怎么知道她没有反抗过?

很多事情她说不出口,但不代表她没有做过!

撅着小嘴瞪了一眼徐照庭,眼圈霎时泛红,急声道:“女儿早在觉察到京中情况复杂时,女儿便躲在外不敢回来,父亲一封又一封的加急信催我,太子甚至亲自到宝定来迎!事到如今,女儿已经上了他们的船,只能听从他们摆布,还能如何?”

期间更多的委屈北笙没法同徐照庭细说,只委屈的转过了眼眸。

徐照庭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刚才黄公公悄声同我说,圣上和皇后安排你明日出京去宝定,一路上有郎大人照应你,你愿意去吗?”

照应?北笙苦笑一声,只怕是羊入狼口。

看她那模样,徐照庭就知道是自己白问了,天家旨意,有资格不愿意么?

不愿意那就是抗旨,是杀头的罪。

北笙突然抬起了眼眸,问:“父亲能安排我今夜就出城么?”

徐照庭一怔,“今夜?会不会急了些?为父怎么也要安排一些人路上跟着你,今夜怕是来不及了。”

北笙起身道:“那父亲慢慢准备,跟着我的人不要那个常林,我还要去醉仙楼见郎大人商议明日启程的事,先告辞了。”

徐照庭道:“不要常林?他可是为父手下最得力的人!”

北笙已经开门出去,头也没回,只道:“给女儿换一个更得力的!”

看着她的身影,徐照庭突然闷闷一笑,“这闺女,挑三拣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