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说到你的心窝里了?”

“这还有什么不懂的,你若是这么放心不下萧勖,趁着他还没走远,我快马送你出城!”

“好啊!”

郎琢无可救药,北笙也被激的没了理智,所有的怨与恨,全都奔涌而出!

她起身下地,指着已经日落昏暗的外面,“你现在就叫人备马,你若不备马,我就光脚去!”

郎琢却是怒极,一把又将人推到在床上,“上了我的船,半道跳下去也不怕淹死!”

腰猛撞到床沿,一阵闷痛。

北笙眼圈已红,厉声道:“我已经死过一回了,这条命不光只为自己而活,我还怕什么!”

血水点点从污糟透了的纱布下渗出来,北笙的脸狰狞、森冷。

而郎琢同样偏执、疯狂,恐怖。

俯身冷看着北笙,有那么一瞬有些茫然,沉默。

很多时候,他觉得北笙睚眦必报、疯狂偏执的心性同他很像,却不知道她一个少年闺阁女,为何会这般。

即便就是现在,他依旧不明白萧勖为什么会成为她的救命恩人?她又何曾死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