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竮刺杀拓跋琅被反杀,拓跋琅将罪责怪到了大靖身上,又暗中同萧翊和某一处,追随萧翊也站在了大靖的京城门下。

城门上旌旗招展,“徐”字帅旗高悬,在寒风中飘摇。

萧翊大喜过望,“公爷,快快打开城门!”

徐照庭手拄长刀,伫立在城墙之上,毫无慌张之色,沉沉道“王爷,今天这城门开不了!”

萧翊似乎有了一瞬不安,环顾墙头,却无一个赵家军。

他大呼:“高阳侯呢!”

徐照庭阴笑,“高阳侯父子已经被圈禁,本公规劝王爷还是尽快下马投降,陛下会免你死罪,依旧享受爵禄!”

拓跋琅惶惶不安,“怎么回事?王爷不是说高阳侯已经答应襄助王爷的么?”

萧翊怒气填胸,目眦欲裂,重重喘息,大喝道:“本王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他一路往京,高阳侯亲笔书信不断,他这才安然率军前来,哪里会想到是这般光景。

拓跋琅手下人道:“大王,这本就是他们大靖人的事,我们不该趟这趟浑水,我们还是快撤!”

拓跋琅还在犹豫,千里迢迢而来,哪能这么容易撤?

然徐照庭立与高墙之上,雄壮之气力压山河,他道:“盛乐人想撤,怕是已经没有退路了!”

军队骚动,齐齐向后看去,太子萧珣领大军守住了城门对面的山头,弓弩手的箭矢齐齐对准了城门外的大军,只等一声令下。

萧翊只觉的胸口一阵闷痛,险些跌下马来。

痛定思痛后,利剑一回,向全军下令:“能破城者,赏银万两,破城后攻入皇宫者,赐爵,荫封万世!!”

萧翊、拓跋琅数万大军退开两边,两辆攻城车驶来,然而未到城门跟前,前后箭矢便如冰雹般砸来!

一阵厮杀,耗尽一兵一卒,拓跋琅和萧翊被安国公徐照庭所擒,押解进宣政殿前。

郎琢立与萧勉身侧,巍巍目垂,看着台阶下数名罪人。

拓跋琅几乎一抬头就看到了他。

此时才生出了一丝后悔,他就该听郎琢的,从大靖的土地上撤出去。

如今见到郎琢,依旧视他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没忍住往前跪了两步,“兄长!救我!”

萧翊如同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仰身一顿大笑,“兄长?哈哈哈哈……大靖的佞臣!盛乐的叛徒!到如今了,你竟然还信他?”

黑压压的御林军已经将所有人都包围,护着圣上朝臣,也防着萧翊、拓跋琅这两个叛逆之徒。

听到他们此言,大家都惊讶不已,场面顿时嘈杂起来。

拓跋琅和萧翊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为何唤郎大人是兄长?

便是连萧勉都侧过头去望向郎琢。

郎琢却是面如止水,稳如泰山。

萧翊阴森森一笑,“父皇还不知道吧?郎琢乃姑母与盛乐先王所出的孽种,他潜伏在大靖,就为了有朝一日要颠覆朝廷,儿臣早识破此计,是以才举兵勤王!”

砰!

萧翊的话音才落,萧勉手中的茶盏已经扔飞,端端正正砸在了萧翊的脑门上,“你这孽子,还敢在此狡辩!”

切不管郎琢身份如何,这些年郎琢对朝廷忠心可鉴,萧翊的野心昭彰,萧勉身为帝王,怎容他如此糊弄!

一阵女子们的哭泣声从远处传来,盛乐王女拓跋珊走在前列,那些参选太子妃的贵女、连同博陵长公主在内,都被拓跋珊的人押解过来。

御林军拔剑与之对峙,拓跋珊也毫无惧色。

她阔步走到人前,学着大靖的礼仪笨拙的向萧勉行礼,朗朗道:“大靖皇帝,我只想救出我的王兄,别无他意。只要陛下放我们兄妹回到盛乐,往后绝不再犯大靖国土。”

郎琢往前一步,异常平静的看向拓跋珊,淡淡一笑:“绝不再犯这种话,我大靖臣民的耳朵已经听出茧子了!”

“当初盛乐先王拓跋琥与大靖和亲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