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北笙冰凉的手拍拍他紧绷的手臂,说:“那大人放松。”

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郎琢心头万般浮躁,却极力冷静的问:“我会死吗?有人说我的寿命只剩几天了。”

针尖穿过皮肉,郎琢浑身颤了一下,北笙若无其事的替他缝合,待到将那个裂开的峡谷彻底关上了,她才问:“大人拿不到解药了吗?”

郎琢摇头:“永远都拿不到了。”

北笙一笑,“那大人可能真的会死。”

郎琢似是不信的看她:“你就真的没办法?”

北笙冷冷的说:“学生不是圣人!”

“你怎么不是?”郎琢眉梢微动,朝北笙靠近一步,“太子都被乱箭射成一滩烂肉了,你都能救活,对我为什么不行?”

无形的威慑力压得北笙一时喘不过气来。

她到郎府来得匆忙,绾月来报说郎琢请她过府诊治时,她已经都睡下了。

是以简单穿了件芦苇绿的短袄,槿紫色的罗裙,发髻简简单单用一个木槿枝的簪子绾在头顶,便坐上马车来了郎府。

此刻鬓边两缕刘海垂在腮边,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低垂着,没有理会郎琢,也无法跟他掰扯为什么可以救太子不能救他,只顾收拾自己的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