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终于哭出了声,原来,徐二姑娘看懂了自己,唯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任远之虽关在狱中,但温禾为了救自己,做了什么他还是有所耳闻。
若不是小侯爷将温禾从乐平王府救出,她必遭乐平王玷污。
任远之泪眼婆娑看一眼温禾,重重的在地上磕头:“小人谨记。”
北笙不管他有没有记住,又说:“小侯爷为了救你费了一番苦心,今后不求你对小侯爷刀山火海,但也请你对小侯爷忠心。”
赵疏讶然的看着她,北笙只朝他笑笑,没做解释。
“小人今后一定以小侯爷马首是瞻。”
她提了温禾的功劳,提了赵疏的功劳,唯独没有提自己的功劳。
任远之是她放在赵疏身边的一颗钉子,她不提自己的功劳,任远之夫妇未必就会忘记她的功劳。
提了比不提更有用。
他日,若任远之能进了刑部,手上握了实权,北笙才会用他。
现在不过是个兵马郎官,区区小卒而已,对北笙来说没多大用处,这个人情就留给赵疏了。
任远之夫妇围桌坐下,北笙和赵疏又与他们聊了片刻才走。
待从客栈出来,赵疏才问她:“我本是看在你的面上救的任远之,他对我来说没多大用处,你为何叫他对我忠心?”
北笙沉默良久,才说:“你是侯府世子,他日终究要继承老侯爷的爵位,难道就没想过为他日握权而培植自己的人手吗?”